老师把我抱到办公室揉我胸 第一章
第1210章是不是很生气?
裴安安转过头,目光回到苏葵身上,见她还站在原地没动,又皱起了眉说:“你干嘛呀,怎么还赖在这儿不走?”
还想听她继续说难听的话吗?
苏葵有些窘迫,咬了咬唇说:“我在这儿休息一下也不行吗?”
裴安安嗤了一声,“如果我说不行你会走吗?”
苏葵意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裴安安面前落了下风,但不想承认自己不够她说的,于是态度变得强硬了一些,不再佯装柔弱可怜,冷冷的说:“不会。这儿是公众场合,我在这儿休息不可以吗?”
裴安安摊手,“行行行,你请便。”
说完她转过身,看着凌慕辰说:“冰块,我累了,我想休息。”
“好,那就休息一会儿吧。”凌慕辰搂住她的肩膀,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上。
裴安安直接就靠到了他的怀里,撒娇一般的说,“你抱我。”
凌慕辰有些意外。
她居然主动提这样的要求?
他自然是特别乐意的,他觉得自己或许应该感谢一下这个苏葵,不然的话,安安哪里会这么主动?
他平日里可是巴不得她投怀送抱的。
真希望多来几次。
凌慕辰愉悦地将裴安安抱到了怀里,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,在她耳边低声说:“这样可以么?”
可以说是相当的配合了。
裴安安的心情从见到苏葵的时候就不太好,但是现在,一下子就恢复了,她冲他一笑,然后也凑到他耳边,神秘兮兮地说:“可以,太可以了。冰块,你看看她现在是不是很生气?”
第二章
第9807章幸灾乐祸!
温乐贤花了一点时间这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,既然百里红妆还活着,那也就证明魔帝并没有生气,他们也算是逃过一劫了。
“蓝姑娘,你方才真的是太危险了。”
百里红妆转过身看向后边的众人,眼见着所有的脸色都有些发白,脸上也露出了歉意。
“抱歉。”
听着这道歉,众人心中虽然有些无奈,却也能理解百里红妆。
虽说他们与巨舰之间隔着一定的距离,但是有这样的机会凝视着魔帝,想必一般人都会看着已不开眼,一时之间回不过神来其实也是正常的。
何况,百里红妆原本也就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。
“此事也不能怪你,毕竟你本来就不知道。”伏炫明出声道。
别说是蓝依萱了,就算是他一时之间也没有回过神来。
既然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,他们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在意此事。
伏微雪等人自然也明白这一点,若是真的出了事,他们全都得倒霉,但既然现在什么都没有发生,连魔帝都没有追究,他们若还是追着这件事情不放,未免就显得太小气了。
“方才蓝依萱竟然有机会那么近距离地看着魔帝,这真的是走了狗屎运啊!”
伏云露在回过神来之后又不禁有些羡慕蓝依萱,这样的好机会可不是谁都能有的。
她方才只是惊鸿一瞥,甚至都没有真正地看清魔帝的模样,可即便如此,她依旧能够肯定魔帝的俊美。
那真的是如天神一般的面容,俊美得超乎想象,是根本就无从凭借想象力去想到的英俊,亲眼见到时便觉得天地间仅有他一人,连自身都不自觉地忽略了。
老师把我抱到办公室揉我胸 第三章
楚汐没有想到,人前一度装的温润如玉的裴书珩会这般。
这么一场变故,让落儿看呆了眼。她焦急跺着脚,想去阻拦,也被裴书珩一记眼神吓得不知所措。
裴书珩薄唇紧抿,像是压制极大的怒火,捏住楚汐手腕的力道又是那么大,疼的她一路嚷着痛,可他却不曾放轻片刻。
他走的越来越快,楚汐渐渐的跟不大上。
她空出的那只手提起裙摆,生怕不小心踩到导致摔跤。
“那是僧人,我又没背着你私会外男,上回的清馆我都没去瞧了,你这是恼什么?”
可回应她的只有呼啸的风,裴书珩仿若未闻带着她往后院而走,那里有小道,很少香客会选择这一条路。
留下的落儿自然会通知章玥,楚汐也没有后顾之忧。怕章玥等不到人,会急。
她疑惑万千。
“你这会儿不该上职?好歹是吃俸禄的,你也不怕皇上降罪?你可不能恃宠而骄啊。”
没有回应。
楚汐跟到后面,实在腿软,看着男子的后脑勺,她直接来了气。
“裴书珩,你这不理人的脾气得改改,你看看阿肆,都娶不到媳妇。”
男人终于有了回应。
下一秒,楚汐身子被推到香樟树下,也就穿得多,后背感受不了疼。
楚汐揉着被捏红的手腕,正要骂人,裴书珩却上前死死将她困住。
男子眼里有不可忽视的红血丝,和楚汐从未见过的脆弱。
这哪里是记忆里的裴书珩啊。
楚汐嘴里的话不由化为无声。
就连嗓音都柔了不少,她伸手去触男子精致的脸,试探去问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不许再来。”裴书珩的嗓音有些哑。定定的看着女子含情的眸子,因疼而染上水雾,瞳孔里面的倒映只有他。
男子喉结滚动,把眼里的害怕藏去。他闭了闭眼。
楚汐心下一紧,她想起静山无厘头的几句话,又想起那日书房书上被密密麻麻的标记,哪里会猜不出什么。
“好。”
裴书珩稳着心绪,呼吸依旧沉重,他把头贴在楚汐白皙的额上,低低道:“也不许再见他。”
楚汐指尖一烫,不由蜷缩。
刚想要收回,却生生改了方向,她踮起脚尖,如藕节般白嫩的手臂勾住了男子的脖颈。
她笑了笑:“裴书珩,我不走。”
她没去问裴书珩关于那本书,就和裴书珩不曾提起她的秘密一般。
所以,别担心,她会离开。
这里已经留下了她太多的气息和痕迹,她那里舍得。
——
禅房里,檀香依旧。
静山却不再收拾地面,他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,又眯着眼看了眼天。
有些人和事不该强求。
他忽而半是嘲讽的来了一句:“哪又什么可以逆天的。”
天意不可违。
何况她不是这里的人。
那道符,若是她一直戴着,许是早早的回了该回的位置。灵魂被撕扯出体的那一刻也感受不到疼痛。
若这般,她一走,一切都会按照该有的轨迹而走。
命数总能让人各归其位。
静山掐指算了算。
嘴里吐出两个字来:“快了。”
天命难违,又有几个人能胜天?